瓜子文學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521章 薄太太,我的新婚夜呢?
  這邊,薄寒時回到病房后,拿起手機在瀏覽器里搜了下“HCG”。

  HCG——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是由胎盤的滋養層細胞分泌的一種糖蛋白。

  他目光落在重要的信息上。

  HCG的檢查對早期妊娠診斷有重要意義。

  收了手機,他看向喬予,淡淡問了句:“南初懷孕了?”

  “……!!!”

  喬予瞪大眼睛望著他,差點被口水嗆到,但反應敏捷的繞過了這個問題:“你什么時候關心起別的女人懷不懷孕的事情了?”

  但她這套說辭,并未讓薄寒時打消疑慮。

  薄寒時這人一向八百個心眼子,也只有在面對喬予和小相思的時候,心眼子會不自覺減半。

  但就是八百個心眼子減了半,也還有四百個心眼子啊。

  他盯著喬予,“你跟南初在密謀什么?”

  或者說,是南初瞞著老陸,在做什么?

  而喬予,就是那個放風的而已。

  喬予面色不驚,已讀亂回:“沒什么,對了,明天你就能出院了,江嶼川都快把SY人事部挖空了,我們要不要……”

  薄寒時完全不受干擾,打斷她的話,繼續試探道:“所以,南初背著老陸懷孕,你幫忙瞞著,難道那孩子不是老陸的?”

  “……啊?”

  喬予都被他說懵了,唇瓣翕張,對他的推斷表示震愕。

  薄寒時繼續深入沉思:“她肚子里的,該不會是蘇經年的孩子?”

  他記得,之前他們一起參加過一起晚宴。

  那一晚蘇經年和南初剛重逢,在露臺吻了南初,喬予跟個保駕護航的“死士”一樣守在門外給他們放風。

  陸之律來“抓奸”的時候,還狠狠推了喬予一把。

  他要不推,喬予真不會讓開。

  喬予哭笑不得:“薄寒時,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狗血倫理三角戀?南初怎么會懷上蘇經年的孩子?”

  “孩子要是老陸的,她這么緊張做什么?”

  何況,他們即使感情再不好,也還在婚姻續存期間,有孩子怕什么?

  薄寒時這分析,有理有據的。

  喬予一時間無言以對。

  見她沉默,薄寒時以為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伸手就去拿手機:“老陸人是混了點,但婚姻期間沒做過不忠的事情,南初直接把他給綠了,做的有點過。”

  “……”

  喬予一把奪過他的手機,“孩子是陸之律的!”

  薄寒時不疾不徐,平靜的看著喬予,嗓音逸出一抹淡笑:“交代。”

  “交代什么?”

  薄寒時眼底明顯起了玩味,“交代這怎么回事,既然孩子來源根正苗紅,那藏著掖著怕成這樣又是為什么?”

  喬予好笑道:“薄總,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八卦了?”

  “不說我直接告訴老陸了?”

  薄寒時語氣溫柔的“威脅”她。

  “……”

  無奈之下,喬予和盤托出。

  薄寒時聽了這事的前因后果,倒也不意外,沉默幾秒后,忽然擰眉說:“這事兒,還是有必要讓老陸知情,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喬予直接將他手機收到身后去,“薄寒時,你剛才還答應我,只要我交代了,你就幫忙保密。我看出來了,你跟陸之律是真有基.情,就算你要得罪我也要愛護他?”

  她故意將話說的酸溜溜的,顯得事態很嚴重。

  誰知,薄寒時并不吃這套,只緩緩挑眉說:“也不是非要給他通風報信,不過得看夫人誠意。”

  喬予從獨龍會基地回來,直到現在,薄寒時一直都曠著。

  一個三十歲的已婚男人曠久了,身體會憋出毛病的。

  以前生離那么多年,這葷口沒打開就算了,五指姑娘勉強過活。

  可現在……他為什么還要忍?

  住院這陣子,他快被喬予折磨死。

  因為是獨立病房,每晚查完房,喬予把門一關,洗完澡,睡衣底下空蕩蕩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他就靠在病床上,看似冷靜地看著她一雙瑩白勻稱的腿,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快要忍廢了。

  喬予微微皺眉:“什么誠意?”

  不是都領證了嗎?她誠意還不夠嗎?

  薄寒時黑眸灼灼的看進她眼底,嗓音低沉了幾度,霸道至極:“薄太太,我的新婚夜呢?”

  被狗吃了嗎?

  “……咳。”

  喬予嗆了下嗓子,熱著臉看了眼病床,抿了抿唇:“在病床上過新婚夜?這也太……”

  新婚夜不該是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柔軟大床上進行嗎?

  醫院病房,實在不適合做這檔子事。

  陪護這些天,喬予睡得不太好,根本沒心思也沒精力想那些,自然也就沒注意到薄寒時那方面的需求。

  薄寒時見她還記著他們的新婚夜,唇角勾了勾:“不急,等出院到家再補。不過,次數、姿勢、地點得我定。”

  “……”

  這是憋到想玩兒死她的節奏?

  喬予抬眸撞進他深沉視線里,心頭一漾,“那你不能把南初懷孕的事情告訴陸之律。”

  “好,守口如瓶。”

  薄寒時握住她的手,揉.捏把玩著她的手指,承諾的很爽快。

  他這人一向說話算話。

  喬予松了口氣,“等他們離婚,南初就自由了。”

  薄寒時不以為然:“等老陸知道南初背著他,跟老爺子聯手耍了她,我不認為南初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喬予隱隱憂慮,“可再怎么算計,也是給陸家和他陸之律生的孩子,陸律師當真那么心狠?”

  “被當猴一樣耍,換誰都會生氣吧,何況南初是用自己的親生骨肉來做交易,這性質就變了。”

  喬予到底是對陸之律欠缺一定了解,“如果你是南初,你會怎么做?”

  薄寒時笑了下:“我?我不會在處于劣勢地位的時候上賭桌,讓自己原本就一灘爛泥的生活,雪上加霜。”

  就像是當初,他剛出獄那會兒,他不會去找喬予。

  他很確信,他這樣的瘋子,極致的天賦加上極致的努力,只需要幾年時間,便可以強大到無人匹敵。

  至于喬予……她若是在那幾年里嫁了人,也不要緊。

  一旦涉及到喬予的事情,他道德底線很低。

  不是沒有設想過,她會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嫁了,畢竟,六年時間太長,長到可以磨滅一個人最初的樣子和心性。

  他更想過,她若結了婚,如何逼她離婚,將她搶回身邊。

  勢在必得的野心家,向來不會去遵循世俗禮教的規則。

  道德、規矩,是用來約束自詡好人的膽小鬼的。

  他忽然想起什么,可惜的說了句:“這孩子竟然不是蘇經年的,老陸運氣真好。”

  “???”

  喬予:“要是蘇經年的,那才亂套。”

  薄寒時無謂笑笑,沒說什么。

  他要是蘇經年,回國第一天就會把人給搶了睡了,老陸不離也得離。

  他說老陸運氣好,是因為,老陸遇到的對手是蘇經年,而不是他薄寒時。

  他要得到一個人,想跟一個人永無止境的糾纏下去,婚姻枷鎖又算什么,強取豪奪未嘗不可。

  ……

  另一邊。

  南初藏好孕檢單后,在外面平復了好久,才回了病房。

  陸之律午睡已經結束,嗓音有些倦懶:“去哪兒了?”

  “我……我在這里坐的實在難受,就去外面溜達了一圈。”

  她默了幾秒,抬眸看向他,忽然喊了他一聲。

  “陸之律。”

  “怎么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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