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花會,可不是比殺了她一般還難受。

  洛箐兒立馬閉上了嘴:“知道了祖母,箐兒知錯了。”

  然后一轉眼就對上了云妙似笑非笑的表情。

  洛箐兒氣的又想出聲,但又強行忍住了。

  云妙是心情極好,還一邊給洛老太太倒茶一邊詢問:“洛奶奶,這花會是不是到時候很多人呀?”

  “沒錯,到時候許多世家,貴族,都會來海城游玩。畢竟海城可是享有百花之城的名譽,四季都嫣紅姹紫的,風景美不勝收。這一次花會在這九月份舉行,天氣不冷不熱,還能聞到滿城的桂花香。”洛老太太高興的接過云妙遞上的茶道。

  下方的洛箐兒一肚子火,又使不出來。

  只能是小聲嘀咕的對著洛凝兒道:“真不要臉,還叫咱們祖母叫奶奶!”

  “祖母想認云妙做干孫女,云妙拒絕了,便退而其次留了個稱呼。”洛凝兒道。

  洛箐兒面色難看:“裝吧,真舍得咱們洛府的榮華富貴怎么不走?還想著跟去海城。你說,她會不會也想參加花會?”

  “想參加花會還得父親的同意,而且必須是洛家的女兒才可以,她還不夠資格的。”洛凝兒并沒有把云妙放在心上。

  畢竟就云妙的這張臉,就算去了,哪個王公貴族看得上她?

  “哼,如果她真的這般野心,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洛箐兒冷笑道。

  “這海城據說離京城很近?”云妙又問。

  洛老太太點頭:“是啊!海城到京城,一天時間便到了,方便的很。”不過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抬頭看向云妙道:“你這丫頭,不會是想去京城吧?”

  “還未曾去過,所以想去。”云妙承認。

  洛老太太卻是搖頭:“這京城雖然距離海城很近,卻也是一個天一個地。要說海城富饒,貴族多,可是比起寸金寸土的京城來說還是差的遠的。你呀!玩可以,但是可別好高騖遠想著去京城干什么,那里面有權勢的人多,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咱可得罪不起。”

  “云妙就是想去游玩而已。”云妙淺淺笑,眼簾卻垂了下去。

  “嗯,那便好!”

  此時下方的洛齊海則是道:“兒子剛回來沒幾天母親就要回海城了?不如過段時間再走,這端花會也在下個月,還早著。”

  “不了,這柳城去往海城都得十來天呢,況且箐兒和凝兒還需要為了花會準備。這次的花會不同凡響,不得馬虎,往年哪有如此多的大人物?說不定,洛家還能趁著機會平步青云,這關乎洛家未來的事怎么能耽擱?”洛老太太道。

  洛齊東聽到這話,便也不再挽留。只是可惜自己生孩子晚,也沒能生個女兒出來,不像他大哥……

  “既然如此,那兒子就祝母親一路順風,各位侄女也心意如愿,在花會上一鳴驚人,聞動海城。”洛齊海老實巴交的道。

  ……

  翠綠濃密的雅竹林之中,簡陋的茅草小屋赫然立于林子深處。枇杷小院,大門緊閉,可是院內卻升騰著裊裊煙火。

  木門之外,輪椅之上的男人端的是風華絕代的臉,只是那清俊的濃眉緊鎖,深邃的眼眸內盛著傲然的寒意:“命天士,你要躲本王躲到什么時候去?”

  輪椅后方站立的人正是夜風,等不到院內的回答,他大步上前準備強推門去。

  誰知道這時的門嘩的從里面打開。然后一個衣袍松散,胡子拉渣的中年男人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目光在夜風以及穆蘭笙兩人的臉上回來掃過,并不意外的打了個哈欠道:“哎喲,三王爺,真巧呀,沒想到鄙人剛搬了新居便碰到您了。”

  “呵,不巧,本王尋了你一年了。你倒是會搬,讓人好一頓找。”穆蘭笙冷笑的看著中年男人道。

  命天士簡吟之笑呵呵的側過身去:“那可不,除了皇帝陛下,誰都道鄙人是個妖道。這反正討人嫌的,還不如隱歸呢!”

  “怎么會?本王對你是歡喜的很,特地尋你想對弈一番。”穆蘭笙皮笑肉不笑的道。

  誰知道簡吟之卻抓了抓腦袋,仿佛看不懂穆蘭笙的話外之意般疑惑道:“您老這般千辛萬苦的尋我,只是想與我對弈?”

  穆蘭笙挑眉:“不然,你覺得會是什么?”

  簡吟之繼續裝懵逼:“嘿嘿,小的又不是神仙,這怎么算的出來?只不過三王爺近半年來是日理萬機,雷霆之風處理了不少貪官污吏,龍顏大悅不說整的朝堂也無人敢不服。這突然降落鄙人的小院,竟然只是為了與鄙人對弈,真是受寵若驚啊!來來來,您請進……”

  他立馬退開了來。

  夜風推著穆蘭笙進入院子之中。

  而看著穆蘭笙的腿,簡吟之疑惑的摸了摸下巴:“不應該啊!按理說,你這腿應該好了啊!不是遇到那人了么?怎么腿還是殘廢的?”

  “放肆!”夜風聽到殘廢二字,立馬側身瞪著簡吟之呵斥道。

  這廝未免也太不敬了。

  穆蘭笙眼眸微深,半分都沒有生氣,而是目光落在院子內木樁上的棋盤道:“本王如今進入了一子迷局,需要命天士指點一番。”

  穆蘭笙知道,簡吟之這人喜歡自己與自己對弈,所以住的地方定然都有棋子。

  “哦?三王爺這般天資卓越之人,還會有迷局么?”簡吟之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一年前,本王問你,救治本王腿傷之人是否生還在世?你告訴本王天機不泄露,然后便跑的無影無蹤。”穆蘭笙一邊說著,一邊嘴角勾起涼薄的笑意。

  看著對面的簡吟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接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哦,原來是這個啊?”他立馬伸出手,抖了抖長袖,神叨叨的閉上眼睛,裝模作樣的掐起指來:“這個嘛!讓我來算算……”

  看他這幅不靠譜的模樣,旁邊的夜風便禁不住嘴角抽搐。

  王爺怎么會信這不靠譜的貨?

  之前說什么解王爺病煞之人,又什么天命之人,一件件都沒實現。

  如今,又怎么能算的出一個人是否還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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