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中。
穆蘭笙收到秦宣的報告時已經日落夕下。
“你說什么?妙丫頭被藥閣的人帶走了?”穆蘭笙清冷的眉眼更甚冰凌:“什么時候的事?”
“響午的事了,屬下追隨了一路跟蹤到了藥閣外面。可是藥閣內的藥陣太過強大,屬下在其中中了迷魂香昏迷了一段時間,幸虧沒有驚動藥閣之人只能急忙退居外面蹲守。本以為云神醫足智多謀,應該能出來的。但誰知……”秦宣自責的低下頭去:“是我等無能,沒能帶出云神醫。”
穆蘭笙表情難看,立即冷聲吩咐:“命令鷹衛,隨本王前往藥閣,及時出發不得耽誤。”
“是王爺!”
秦宣也是擔心,云神醫進入藥閣若真是受了傷的話,便也是他的失職。
穆蘭笙無法想象再次失去云妙的后果。
他會恨不得毀滅全世界。
心頭的暴戾浮躁讓他再也無法冷靜,甚至輪椅都顧不上偽裝,直接抬腿離開了書房。
秦宣在一旁震驚的呼道:“王爺,您就這樣出府?”
王爺不是一直說時機未到么?
此時居然擔心云神醫受傷,什么也不在乎了?
“她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穆蘭笙踏入書房的那瞬間便讓王府的眾多下人們都震驚了。
王……王爺的腿奇跡般的居然好了!!!??
而此時的皇宮之中。
穆千秋也是從急忙進宮的趙靖卉嘴中得知了云妙可能被藥閣綁架了的消息。
穆千秋震怒拍桌而起:“豈有此理,這藥閣居然目無王法敢綁架朕太醫院院長!”
“皇上,此時雖然沒有確定一定是藥閣綁架了院長大人,可是院長大人確實失蹤了。卑職覺得,院長大人失蹤絕非小事,所以特第一時間來告訴陛下……”在趙靖卉的心里,不說這段時間跟云妙的相處越發的喜歡這個少年。
他的大公無私,他的傾囊相授,他的不卑不亢每一樣都讓人嘆服。
穆千秋當然知道,不說那丫頭的性格非常的對他的胃口。才華也是國寶級別的,別說她與自家老三的關系,也是唯一可以治療自己身上毒的人,自然失蹤的事非同小可。
“命令楊戟,派整個京都辦的人前往藥閣。同時出動兩匹羽林軍,搜索京城一直到云院長的安全歸來的消息的為止……”穆千秋下令。
后方的海公公立馬接過口諭:“喳!”
楊戟收到圣上口諭的時候也是震驚無比:“云館主出事了?”
最近吃了云妙給他開的藥之后,他才知道身體狀況的前后區別有多大的明顯。之前覺得的疲乏明燥如今的精神奕奕,云妙便是他的再生恩人。
所以聽到事關云妙,立馬派動整個京都辦的人出發藥閣。
先前若是得到消息,都不需要陛下的口諭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發。
隨著穆蘭笙的高調出府。
穆霖淵也第一時間得到了他腿疾痊愈的消息。
“王爺,這穆蘭笙當街策馬奔騰,整個京城的人都在道三殿下的腿疾恢復一事。這穆蘭笙的腿,不是說已經是絕癥,怎么突然便好了的?”暗衛覺得匪夷所思。
穆霖淵瞇了瞇眼睛:“云妙……”
除了她的醫術,應該沒有人有這般的能耐。
聽到這話,暗衛也是反應過來:“這位新晉太醫院院長?還真是神了……”
“可知他興師動眾出府的原因是什么?”穆霖淵問。
暗衛便道:“好像也是事關這位院長的,就連宮內也傳來了消息,說這位云院長失蹤了,大可能是被藥閣的人也抓了。”
“你說什么?”穆霖淵也是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此事怎么不早說?”
“王爺贖罪,小人也是剛知道的。”暗衛嚇得立馬跪了下去。
而穆霖淵也是站了起來:“帶動人馬,去藥閣!”
“啊?王爺,咱們也去?”暗衛錯愕。
穆霖淵已經懶得回應他,大步流星便朝著外面而去。
京城周外的顧遙卿也剛得到了關于天下第一醫館的消息。
四鬼修羅恭敬的道:“這館主雖然是位少年,但是也名云妙。”
“應該不是那位云姑娘,只是名字雷同罷了。”
“是啊少主,這位云館主醫術超絕,又是位男子,怎么的也不可能和云姑娘有瓜葛的。”
他們是覺得云妙不可能如此優秀。
可是顧遙卿卻是激動的回過神來:“真的是云妙。”
聽到勸阻,又冷眼的看著他們:“你們懂什么?”
四鬼修羅:“……”
“現在父親的身體已經無礙,我要去京城。”顧遙卿決定了。
一修羅急了:“少主不可,您不能因為一個女子如此失智啊!”
“沒錯,況且這女子還如此丑陋粗鄙,貪慕虛榮。”二修羅也是不屑答。
顧遙卿表情瞬間冰冷下來看著四人:“你們若是還對云妙帶有偏見,以后就不用出站在我面前了。”
“少主!”
幾人只能妥協,然后道:“少主若是想去找這位云館主如今也不是時機啊!”
“對啊,據說這位云館主得罪了藥閣已經被藥閣的人抓了,現在恐怕兇多吉少。”
“藥閣的人手段比咱們羅煞樓還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神醫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偌大的藥閣的對手。”
顧遙卿表情瞬變:“你們說什么?云妙被藥閣的人抓了?”
這下更加無法淡定,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也攔不住他想去京城的心:“你們給我守著羅煞樓,本少主現在就要去京城。”
說著已經命令著自己的人馬,不顧阻擾的深夜便一齊人朝著京城趕了。
相比起外面的風起云涌。
此時的藥閣卻是完全不知即將到來的風暴。
季彤從地牢之中出來之后便去找季庭豐了,客廳之中,她把手中的令牌拍在了桌面然后看著上方淡定喝茶的季庭豐道:“爹爹,這個賤人侮辱咱們藥閣在先,下毒毒害我跟大長老在后,現在又偷了哥哥的令牌,此番行為真是下毒蝎蟻蛇坑也不為過。待得到解藥的藥方之后,您可不能再阻止女兒對她心軟了。”
“不急,爹爹已經派人去叫晏臺回來了。到時候問清楚令牌的事情怎么回事再說。”季晏臺雖然也很生氣,可畢竟也是一代閣主,做事沒有季彤那般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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