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文學網 > 深圳,夜色迷人 > 第367章 過年
  我送董武國回廣州之后,我想馬上春節來了,我給袁朵他們幾個員工一人發了一個紅包,把她們放假了。

  我想這下世界清凈了,我終于可以舒坦躺平幾天了,沒想到周小雙電話又來了:

  “兄弟,你在深圳?”

  我說是的,周哥,您不是跟嫂子一起回他們那邊過年了嗎?

  周小雙苦笑,道:

  “這你別管了,反正待會兒出來陪我喝酒!”

  周小雙一個人開車到深圳,拽著我去白石洲的大排檔里面喝酒,喝前面兩杯都不說話,喝到第三杯之后,有點醉意了,他才問我:

  “老弟,董武國怎么辦?我這個小舅子該怎么處理?”

  他知道了董武國虧光錢的消息了,實際上董家那邊也都知道了,董姐最近這幾天人都被整瘋了。

  董武國可是高峰時候賺到了兩千多萬啊,但是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全部都輸出去了,這放在一般人的認知中,誰能接受得了?

  所以因為這事兒,一家人過年都不安分了,周小雙今年好不容易休個年假,本想著春節安安生生的休息一下呢,遇到了這種事情,他能不郁悶?

  他實在是郁悶得受不了了,也懶得理會嫂子那邊的情況了,一個人開車趕到了深圳找我喝酒,實在是苦逼。

  我說:

  “周哥,我這里還有兩百萬……”

  “你千萬別給,你08年一年都給我裝窮,絕對不說你有錢啊!你就是個窮光蛋,絕對不能還錢!”

  我說我不還錢,董武國也會去借錢啊。

  “讓他借,他能借到的都借光,把這些都虧光,虧到他再也借不到錢為止!”

  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姐夫哥著實狠,有股子狠辣勁兒,但是仔細想一想,我還是不得不佩服周哥的這思維。

  當領導的看問題就是不一樣,他們不僅能把問題看明白,而且還能有解決辦法出來,周小雙算得上是個能人啊。

  我說周哥,反正今天喝酒了,晚上我們就好好聊一下,針對武國的這個事情,我們能不能搞個長期方案出來,最好是能有個拯救計劃。

  周小雙一聽我這么講,用手摸了摸腦袋,道:

  “陳彬,我實話跟你講,現在我完全悲觀!你提這個拯救計劃,說明你我判斷是一樣的,你也是悲觀的,是不是?”

  我道:

  “那這樣的話,可能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周小雙把酒杯一摔,差點摔破了,罵了一句粗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周小雙失態呢!

  他這么大的領導,跺跺腳都能讓一方抖三抖的人物,在家庭生活著卻也能遇到這種無解的問題,這足以說明家庭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啊。

  周小雙和我喝了一夜酒,第二天司機小嚴就過來接他,周小雙臨走的時候跟我講:

  “我準備提前結束休假了,春節期間堅守崗位值班,為人民服務最充實,哈哈!”

  他哈哈一笑,笑得特別的苦逼,我沖著拱手,道:

  “周哥,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個歪點子,您愿不愿意聽?”

  周小雙道:

  “你跟我講,你想了什么歪點子?”

  我說周哥,您現在的孩子在國際學校上學,也不用您和嫂子照顧了!既然這種情況,您為什么不跟嫂子再生個二胎?

  您說這女人有了娃,尤其是你們第一個是女兒,再生個弟弟出來,家庭應該就和睦很多……

  周小雙懵逼了,他本來上車了,又從車上下來,他盯著我道:

  “陳彬,我們國家有政策啊,我有單位,能違反國家政策?”

  我說有政策是不錯,但是政策里面也有松動的地方,我聽嫂子說她們一家不是漢族,剛好她們那邊應該就有民族政策嘛!

  我這么一講,周小雙腦子里一下就活分起來,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句:

  “陳彬,你就是個天才!”

  “哈哈!”周小雙哈哈大笑,這個笑聲只有男人能懂,也只有我和他能懂。

  周小雙現在的所有煩惱來自于哪里?來自于董武國嗎?表面上看是董武國,實際上是董姐給他帶來的煩惱。

  董武國這邊有點什么事兒,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傳遞到周小雙那邊都成了壞事,2007年一年,周小雙被折騰得太苦逼了。

  現在我給周小雙出這么一個主意,董姐如果真生個二胎出來,女人的注意力就轉移到孩子身上去了,弟弟雖然重要,但是畢竟還不及孩子那么重要嘛!

  所以說董武國這邊再有個什么是是非非,傳遞到周小雙那邊的壓力就要小很多了!

  當然,這個話不能說透,但是周小雙的智商還用得著說透嗎?

  這個點子也是我昨天躺在床上猛然想到的,因為前兩天我跟蘇雪嬌聊天,蘇雪嬌說她對結婚不感冒,就是想要個孩子,她問我能不能生個孩子出來?

  她這么一講,搞得我一晚睡不好,想了很多的事情。

  我昨天又想到這事兒,然后把這事兒往周小雙身上一套,我覺得周小雙還真可以用這一招啊,今天沒忍住就講了。

  送走周小雙,我再聯系蘇雪嬌,蘇雪嬌說她可能還是要去長沙,因為她家里還有個弟弟,今年剛大學畢業,在長沙找了工作。

  蘇雪嬌考慮到父母年紀也不小了,再說了,農村里也的確是非很多,所以她就掏錢給父母在長沙買了一套房。

  當然,這套房子也是當成給弟弟買的了,用這個由頭她父母也才會過去住。

  今年新房剛剛搬進去,按照我們老家的習慣,新房第一年都要團圓呢!

  所以蘇雪嬌也飛走了,我再要找就只能找袁朵了,但是我一想袁朵這小丫頭,能看不能吃,關鍵是怕忍不住吃了,害了人家,便打消念頭。

  真要過年,去老彭家里沒問題,但是老彭一個大男人,人家一家子和和睦睦,我去干什么呢?

  我猶豫間,鄭小君一個又一個電話的打,鄭登又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給我,我還是沒有抵擋住糖衣炮彈,一飛機飛了三亞。

  鄭小君把父母都接到了三亞,現在他們姐弟都有錢了,直接在三亞包了一幢大別墅,別墅里面還有一個三十米的游泳池。

  我和鄭小君住一層樓,都不帶有人打擾的。

  鄭小君還專門請了一個貴州廚子和阿姨負責照顧大家生活,有錢人的日子那真是過得安逸瀟灑得很。

  有一點我必須承認,鄭小君是真的像個精靈,蘇雪嬌是野,鄭小君就是妖,妖嬈的妖。

  對這個女人,我只能用一個形容詞來描述,那就是風情萬種。

  反正我跟她在一起,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覺得膩歪,她總能找到你的軟肋,然后輕輕的撓一下,是個男人恐怕都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而且她說話也是百無禁忌的,尤其是你跟她親熱的時候,她冷不丁的說幾句話,會把你撩得沖到云霄上去。

  而有時候又會把你嚇得狀態丟失,手腳冰涼。

  比如除夕那天,我們吃飯了沒事兒,她扎到我懷里,撩了一會兒那自然有點干柴烈火的意思了。

  她突然嘆口氣,跟我講:

  “我老弟也是個苦命人,結了婚生不了孩子,我爸媽急得要死,天天就說這事兒,搞得他們小兩口壓力山大!”

  我便道:

  “這事兒也急不得啊,孩子是上天的恩賜,慢慢治療,慢慢等唄!就算等不到,那也只能怪命運……”

  鄭小君就跟我講,說他們貴州那邊不是那樣的,一定要有孩子的,沒有孩子家庭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的。

  然后她突然來了一句:

  “陳彬,你這么龍精虎猛的,要不你給我弟媳借個種唄!”

  臥槽!

  老子當場直接掛了!

  我一巴掌拍在了鄭小君的要害處,道:

  “你這個女人他媽的是什么腦回路,你再說這些鬼話,我……”

  “你怎么我啊?我也不怕你啊,你想干什么放馬過來啊!”

  然后……自然免不了一番激烈的交鋒了,一番淋漓之后,鄭小君又跟我講:

  “陳彬,你看你啊,天天這么多精力,我弟媳也就是胖一點,就像吃肉一樣,你天天吃精肉,你換個口味吃一頓肥肉也無所謂啊……”

  我他媽也就只有鄭小君能說出這些騷話來,所以說這個女人就是個妖,是不能按常理去思考她的。

  男女之間語言上的互動挑撥肯定是需要的,但是像鄭小君這種尺度,一般哪里有啊,也恰就是她的這種不可思議的尺度,常常能別樣刺激人。

  所以說這個春節在海南日子的確過得很舒坦瀟灑,那個時候沒有視頻一說,除夕晚上我和蘇雪嬌一起給我爸媽打了一通長電話,應該說我雖然和家里相隔幾千里,但是我們還是遠程一起團了圓,一家人還是其樂融融,相當的幸福。

  除夕一過,農歷新年就來了,2008年我27歲,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

  我想08年號稱是最難過的一年,國歷元旦之后,我已經領教了兩波了,我希望接下來的時間,命運能對我溫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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