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心捧月一般的唐樓,就連宋書都是客客氣氣的,楊國虎知道,這一口只能夠先忍了。
“咦,國虎,玉泉原來你們已經見過唐大師了。那就再好不過了,這一次的岷江之行,你們可要好好的跟著唐大師學學。”
楊國虎咬著后槽牙點了點頭:“唐大師果然名不虛傳!”
唐樓倒也沒想到,這兩人就是宋書請過來的后勤保障。
“唐大師,今日你可有收獲?”
明輝好奇的問了起來,眾人也是看向了唐樓,都是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拿著的布袋子。
在場的也都是熟人,唐樓也不藏著,直接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展開。
“這是?”
“元青花,還是官窯,蘇麻離青料帶人物圖案的瓷片。”
一旁的楊國虎郁悶的說了一句。
“元青花!”
這下子眾人都是驚住了,畢竟,元青花隨便的一塊小瓷片都是百來萬的稀世珍品,唐大師現在可是整整的一大包。
“這少不得要幾千萬吧?”
趙毅羨慕的估算了下。
“按這個數量至少四千多萬。”
林館長一旁也是暗暗心驚。
“不愧是唐大師啊,隨便的一出手又是幾千萬上下。”
“佩服,佩服!”
唐樓也是朝著眾人拱了拱手:“這一次也是沾了林館長的福,這一次的川省之行還真是開門紅。等這一次回去之后,我會在研究中心,進行一次文物瓷片修復的展示,到時候,也歡迎各位前來助助陣。”
唐樓這番話,眾人也是聽出了弦外之音:”唐大師,莫不是說這些瓷片...“
唐樓點了點頭,瓷器修復技能之下,雖然還沒有修復,但是最終的效果已經在他的腦海里。唐樓故意拋出這個,自然是為了吸引更多業內的大佬來給自己的鑒定中心漲漲聲勢。
后面自己的私人博物館的發展,也離不開這些人的幫忙和宣傳。
“那可真是我們的榮幸。”
“要是真的能夠修復完成一個元青花的瓷器,那可了不得啊。”
【叮,來自岷江之行小分隊的驚艷值:+66】
人員到齊之后,林館長也是安排酒樓上菜,一桌人也是快速干飯,等待著下鄉。
“諸位,今年可是岷江一百多年來水位降的最低的時候。如果說,這個大西王的寶藏真的存在岷江江底,那么是最有機會被打撈出來的時機。”
“這一次,我們的安排就是沿著岷江,將周邊的幾個村子都走一遍,尤其是那些漁民家,都要好好的看看,能不能收到點好東西。”
在來之前,林館長可是做足了功課,將幾份打印好的地形圖都是拿了出來。
“諸位,這是我研究的明末的岷江周邊的地形圖。又翻閱了相關的史料,結合各種野史,一共有三種說法:第一個就是大西王的寶藏藏在岷江江底,第二種就是蘆山縣城內,還有一種就是埋在了青城山下。”
“不過,按照我的分析,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一種。據《明史》記載,張獻忠在被迫撤離成都前,讓部下在岷江筑堤,抽干江水,在堤壩下游的泥沙中挖出數丈深的大坑,將劫掠來的財寶全數傾倒其中,再重新決堤放水,將大坑沖平、淹沒,以此掩人耳目。后來的史書《明紀》,也一字不易地抄錄了這條史料。”
“《彭山縣志》則另有說法:張獻忠撤離成都時,因為旱路已被清軍封阻,他只得改道由水路出川,但船隊沿岷江剛行至彭山縣江口境內,便遭到當地的地主武裝楊展部隊的襲擊,幾乎全軍覆沒。張獻忠不得已退回成都,許多滿載金銀的木船則沉沒于岷江。“
“民間流傳的第三種說法是:張獻忠自知兵敗,撤離成都前,提前讓手下做了許多木筒,將銀錠灌藏其中,投入岷江,使其順水漂流,準備在狹隘處打撈。可惜途中遭到楊展兵馬的埋伏,尚未來得及打撈便兵敗如山倒,那些木筒沉于江底。”
林館長一邊說,一邊在地形圖上圈出了三個大圈:
“所以,諸位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最有可能打撈到寶藏的就是這三個位置附近的江域。”
林館長說完之后,一旁的宋書也是補充道:
“在我們來川省之前,我也已經安排人,提前放出消息,這三個區域的江域有大西王的寶藏沉在其中,已經有漁民打撈出,被高價回收。相信,這段時間,已經有不少的漁民在進行打撈。”
聽完林館長和宋總的準備和計劃。
杜教授,趙毅等人都是意料未及,繼而也是佩服不已。
“沒想到,林館長和宋總已經提前布局,佩服,佩服。”
宋總哈哈一笑:“其實這主要還是林館長的機敏和豐富的歷史知識,我就是個出錢的。”
林館長微微一笑:“當然這一切,都是要感謝呂老板和洪老板,給了我啟發和這些思路。”
呂老板和洪老板謙虛的說道:
“我們也就是提供了些思路,這最重要的還是要靠諸位專家來掌眼把關。要是我們兩個即便是遇到好東西,也分辨不出來。”
幾個人又是聊了一番,吃好了午餐,眾人也是起身。
“那就有勞,國虎,玉泉賢侄帶隊,我們按著林館長重點標注的區域,進行尋找。”
唐樓自然也是跟在隊伍中,從眉市市區到岷江江邊,路程有著一個多小時,不多時,眾人就是來到了林館長地形圖上第一個標記點的區域。
“林館長,宋總,諸位專家,這片江域我和青林還是熟悉的,附近的漁家也都認識。上次我們那一批貨就是前面那戶漁民家淘來的。這樣子,我們帶路,一起去看看。”
洪老板和呂老板提出來,林館長等人當然是求之不得,心中也是越發的期待起來。
唐樓跟在幾人后面,總覺得哪里不對,按照系統的鑒定,洪老板和呂老板那一批貨,應該是早就被錦江淘金打撈上來才對。怎么可能是那家漁民撈起來的。
不過,唐樓很沉得住氣,準備看看情況再說。
一行人,不一會就到了一家漁民家,不得不說,這家人家還是挺有錢的,造了一幢三層高的大房子,有著一個大大的院子,高墻大院,大家站在鐵門門口。
洪老板上前喊了起來,好一會,一個老婆婆走了出來。
看到有這么多人,老婆婆顯然有些警惕,通過鐵門的格柵觀察著。
“阿婆,是我啊。之前,我不是來你們家買了一批江里撈的東西。還記得不?老洪。”
洪老板上前,交談了起來,“廣生呢,在不在家,我這一次帶了一批專家來下鄉,收東西。你家要是還有打撈上來的,我們看看。要是看上了就高價買走。“
老婆婆這才認出了洪老板,不過,沒有開門,只是搖了搖手:
“廣生,今天出去江里了,還沒有回來。你們要么晚點來吧。老婆子,做不了主。就不招待你們了。”
洪老板又和阿婆聊了聊,這才和眾人道:
“這家的漁民還在外面江上,還要一會才能夠回來。阿婆,也不懂,要等他兒子回來才能和我們談。我們現在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在這等,一個就是再去其他漁民家看看。”
呂老板也是插話道:
“諸位,我知道這里過去有一條沿著江邊的路,或許我們還能夠看到江中的漁民,直接逮著問問,可能更為快捷。”
聽著兩個人的建議,林館長和宋書作為團隊的核心,想了想:
“那就按呂老板和洪老板的建議,我們走沿江的路,一路看看。要是能夠遇上幾個漁民那就最好了。”
對于這個建議,大家也是表示同意,沿江一路看看風景也是不錯的體驗。
“那就出發。”
呂老板主動帶路,后面的車子都是依次跟上。
這一條路,還真的是靠著江邊,沿著路的內側,是一些山林,而外側沿江的一側,則是種植著一片片的杉樹,偶爾還有柳樹,槐樹等。
整條小路都是石子鋪的,開在上面還真有一種愜意悠閑,再往外望去,則是一片寬闊的湖面貼著岸邊有著許多的水草,越往外,越干凈,只有波光粼粼,美妙異常。
開了一會,快到江口子的時候,也就是林館長標記的那塊區域中心位置,還真的讓他們遇到了一艘漁船。
呂老板第一時間將鳴了喇叭,停下車來,后面的車隊也是停了下來。
唐樓也是跟著下車,一行人聚到了一起,在江邊的岸上看著下方的漁船。
隔著沒有多遠,船上的漁民面目也是看的很清楚。
“老呂,認識不?”
林館長問了起來,呂老板搖了搖頭。
“這個漁民還真的不認識,估計不是這附近的幾家,可能是聽到了之前宋總散出去的消息,來這里打撈碰運氣的。”
“這樣子,我去將漁夫喊過來,問問情況。”
正當呂老板扯開嗓子要喊的時候,那個漁夫扯起了漁網,似乎拽到了什么沉重的東西。
這漁夫死命的拉拽起來,由于這里靠近江邊不是太深,在這番攪動下,咕咚咕咚的泛起了一個個大氣泡。
即便是站在岸邊,林館長一行人都是看到了異象。
“好像是河底的什么東西被拽動了。”
呂老板和洪老板向著眾人解釋。
只是,這個漁夫費了好大勁,還是弄不起來。隔著江面都能看到漁夫的不甘心。在眾人的注視中,漁夫回到船艙,拿了一捆子的麻繩,帶著一把刀子,整個人撲通的扎入了水里。
幾十秒后,漁夫上來吸了一口氣,再一次扎入水里,這么來回幾次,終于游上來,吸了口大氣,整個人興奮不已。
再次爬上船,漁夫將那根繩子拴在船沿上,又進去了船艙,拿出了一個用透明防水袋子包著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又是一艘漁船開了過來。
來了的漁夫將船控制到邊上,扔下了一個船錨。自己跳到了之前的那個漁夫的船上,兩個人交流了一番。
之前那個漁夫再次扎入水里面,而后來的漁夫則是在上面拉著麻繩,等下方漁民扯了下,發出信號后,全力的開始往上拽。
咕咚咕咚,又是一個個的氣泡卷了上來,還帶著泥漿。
幾分鐘后,岸邊跟著大氣不敢出的眾人,終于看到了露出水面的東西。
“好像是一頭石牛!”
呂老板眼尖,第一時間喊了出來。
“石牛?”
洪老板也是湊過去看看,倒是整個人沒了興致。
“林館長,就是一個石牛,白高興了。”
洪老板嘆了口氣,只是,林館長卻整個人來了精神,語氣都是有些顫抖:
“呂老板,能不能將他們喊過來,我要看看這石牛!我們可能真的找到大西王寶藏的沉銀處了。”
宋總,杜教授,趙毅等人也是第一次見到林館長這么失態,也是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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